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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，如今还有她的二姐，还有秦皓，还有自己的徒弟，还有很多圣域的人，也正是如此，在女帝离开之后芊蝉不顾自己的身体被反噬，生生工作了十年，早就出了这个能保护圣域的大阵。

    但是自己的十年似乎换来的也没有多少结果啊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逐渐破碎的又一层阵法，她有些狂不住眼泪。

    「蝉儿，你上次哭还是在小时候吧？」女帝也没有说什么，上次哭泣的时候似乎也是因为觉醒不了体制，什么都学不会，急的。

    「师傅...我真没用，打不了仗，带不了兵，就连个阵法都无法保护圣域的安全，都一百多岁的人了...我竟然还会哭...」

    女帝笑得很和蔼，这一面是所有人想想都想象不出来的。

    「蝉儿，哭很正常，你从来不是废物，最少若是没有你这两年，估计为师也不一定能保护圣域那么久。」女帝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「可是师傅，哭是没用的表现，我做不到您那样...」

    「不，只是你没见过而已。」女帝坐在芊蝉身边。

    这句话什么意思，难道天下无双的凌霄女帝曾经也与芊蝉一样哭过吗？

    想象得出来吗，完全不可能，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哭？

    「师傅？！」芊蝉也诧异了。

    「我没有跟你，也没有跟九伊说过，你还记得你们之前经常问我，为什么九伊明明是最大的，却还是称二吗？」

    「为...为什么？难道师傅之前还有一个徒弟吗？」

    芊蝉恍惚了，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自己很多年，但是女帝不说，自己也查不到任何资料。

    一切知青的人也是打死也不敢跟自己说。

    1「猜的不错。」女帝点了点头，其实这个他们早就猜到了，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正面承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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