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回到杭江,江十堰就接到了晏临渊的电话。 “冯伯不在老家,”他听上去心情不太好,“邻居说他从来没有回来过。” “他每年都回来给乡里的寺庙捐香火钱,今年到点了却没回来,我猜他应该是出事了。” 江十堰看着远方的江景:“问过沈董了吗?” 晏临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这“沈董”说的是沈沧溟。 “当然问了,但他是集团老总,这种保洁的小事不会管的。我又问了hR,说是冯伯自己来办的退休,监控也调来看了,没什么问题。” 江十堰眯了眯眼。 虽说冯伯只是个保洁,但专门为沈沧溟打扫了几十年办公室,沈沧溟真的不管吗? 而且就算冯伯确实是自己退休,说不定也可能背后有人在逼迫他“自愿”。 这些,晏临渊不可能想不到。 不过,他找不到冯伯应该是真的,毕竟他是真的痛恨恶鬼,想把殄噩抓捕归案。 江十堰挂了电话,瘫在懒人沙发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机。 零晰慢慢踱步过来:“你好像心里藏了很多事。” 江十堰淡笑:“你不也是?” 零晰顿了顿,第一次在她身边坐下,并肩看着远处江景。 “你是不是还有发现,但没说出来?” “不重要。” 江十堰声音淡冷,“只要我们实行计划,他自然会浮出水面。” “但你是拿自己做诱饵!”零晰疾声道。 “我本来就不属于这。”江十堰惬意得似乎浑身都没有骨头,眼神却透着冷锐, “从始至终,我存在的意义就是重振玄宗门。这个时空的人与事,都与我没什么关系。” 零晰的胸口像被什么重重捶了一圈,闷疼得难受。 沉默良久才开口:“……对你来说,这个时空就没有半点可留恋的吗?” “留不留恋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个时空得先存在。” 江十堰看着窗外的万千广厦,“要是被殄噩得逞,只怕两个时空加上地府,都会沦为地狱。” 零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 从他们认识那天,他就知道,这女人一直是如此理智冷静。 看事情永远只看内核,其他的与她而言,全是无谓的纷扰。 第(1/3)页